什么伤,只能轻轻捏捏他的指尖,“贺思年,你别吓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思年才悠悠转醒,手心传来温软的触感,顺着看过去,遇上了苏锦瑟红了一圈的眼睛。
“哭什么。”贺思年声音有些哑。
苏锦瑟站起身,也顾不上擦眼泪,急切的问:“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身体上的疼痛在贺思年的承受范围之内,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看着眼前满脸关切的苏锦瑟,不由的嗯了声,说:“那里都疼。”
以往他可不是这样,打掉牙齿和血吞才是贺思年的性子,所以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在苏锦瑟听到放大了百倍都不止,她急匆匆的按了铃,说:“等医生来看看。”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贺思年的意料,待到医生护士匆匆赶来,他只来得及同退出房间的苏锦瑟说一句别走。
苏锦瑟楞了一下,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他做完全套检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苏锦瑟再进病房时,贺思年靠坐在床头,神色已经好了许多。
“把门关上。”
苏锦瑟依言关上门,坐回床边。
他捏着她的手,说:“吃晚饭了没有。”
苏锦瑟摇摇头。
她心里乱糟糟的,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
“让小蔡去打饭,你先吃点。”
“不想吃。”
“不吃饭怎么行。”他还记得她这一天就喝了一碗粥。
苏锦瑟想的却不是这些,她纠结了很久,咬着唇说:“贺思年,我不是故意的。”
那些话不是她的本意,她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后悔认识贺思年。
过来的路上消息还未明朗,看着网上传的那些图她一直在想,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是她的那声后悔。
念及此处,她连手心都发凉。
“我知道。”贺思年指腹擦过她的眼角。“别哭啊,小姑娘。”
他很久没有这样叫她。
苏锦瑟哭的更凶。
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流干一般。
“那你和我说说,今天怎么了?”贺思年揉了揉她的手指,哄着她说话。
苏锦瑟避开沉墨的病,断断续续的将其他的事情都大致同贺思年说了,说完两人都沉默了许久,贺思年才开口,“是我的错。”
他那时候太自我,连苏锦瑟和其他人搭戏都不愿意,在她当了自己经纪人后,想到她会像对待自己这样照顾其他人,就更不可能允许。
只是,他不曾想到还有这些事。
他了解苏锦瑟,她就是那种会揽事上身的性子,了解到这些之后把责任归咎于自身再正常不过,怪他也是应该的。
“他现在?”
苏锦瑟想了一会才明白贺思年说的是沉墨,答道:“在老师那边集训。”
贺思年点点头,他还在想她包里的药是怎么回事,赵亦然前段时间就去了南方,据说是被叶连召压着不准回来,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人。
“之前...”贺思年顿了顿,开口。
苏锦瑟抬眼看他。
“年前我生病,是你吗?”
她咬着唇,觉得他这肯定的语气下自己再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只点点头。
贺思年笑得格外开心,只要她放不下他,其他的他并没有那么在乎。
“好像每一次我们吵架都要出事。”贺思年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苏锦瑟有些疑惑。
贺思年接着解释道,“大叁情人节那次吵架,后来话剧舞台边的箱子塌了,差点砸到你。还有上次,我们...”他想了想那次赵亦然出现他口不择言的骂了句话,不太敢开口,含糊过去,“叶连召就...”
这一下,他停住,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叶连召怎么了?”这话没头没尾的,苏锦瑟没听懂。
她的反应很正常,让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