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躺倒在柔软的床上, 踢掉自己的鞋子,将以往的画面在自己脑海里面反复的咀嚼品味,再拿来同现在、此刻, 在客厅里占据她私人底盘的男人比较,越想越难受。 难道, 他是在记恨自己吗? 杜元茗举起右拳,重重地捶到床上。 懊恼, 烦扰,以及一团掺杂了五味的真火,烧得她在床上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