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葡萄酒,迟非晚主动打扫了吧台。

刚洗完酒杯擦干净,客厅便传来了响动,她擦干了手走出去,“景南,是你吗?”

可沙发上的人不是景南。

而是许多天不见的段寒成。

他像是很累,走近了也闻得到身上的酒精味道,呢喃着不知在说什么,迟非晚定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毕竟先前景南警告自己的那些话她都没敢忘记。

哪怕喜欢段寒成,也要压抑感情。

试探着走近了几步才听到他是在喊渴,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