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灵魂一起吃掉而这本以为已然到达了极限的快感,还能在下一次捅操时,被推往另一个无法触及的极端,将苏衍青那细颤颤的神经都仿佛要拉断。

舌头收不回去了,从湿红的双唇间吐出来,软软地耷拉在周于渊泌出热汗的肩头,湿黏黏的唾液从口腔顺着舌头往下淌。

如同真正被操出了痴态、吐着舌头喘气的骚母狗。

发抖的手指陡然痉挛着,在周于渊的身上抓出白痕,苏衍青哭得眼睛都睁不开,黏糊糊挤出的声音像含着一口糖水:“不要、这个姿势……呜、换,老公……哈啊……”

下一秒,苏衍青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床褥,伴随着陡然的失重感一同袭来的,是又一次抵达了浪峰的可怕快感。往外滑出了一截的肉棒压着骚肉发狠地顶入,像惩罚、又像补偿地快速捣了几下,又恢复成了先前那样又深又重的奸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