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受过半分苦?”

少女自知母亲说的有道理,娇俏地吐了吐舌头,便跑到别人的墓上打滚玩去了。

“阿远,你醒了吗?”

女人温温柔柔地嗓音呼唤道。

“夫人。”

一个低沉好听的男人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