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最贱的贱人!!”
而流年则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绸缎来,当做手帕朝着叶词挥舞着:“后会有期啊,我会想念你的!”
叶词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根据她脸上的神色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只不过奥尔图斯的飞行器启动时候声音太大,完全盖过了她的声音。就这样,她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了流年和酸苹果的视野之中。
而酸苹果站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天啊,她简直不相信刚才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刚才自己的耳朵,这些动作这些话都是那个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的流年说出来,做出来的?
这也太惊悚了吧!
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庞,疼得她龇牙咧嘴,看来这不是做梦,这就是事实。只是流年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怎么一丁点都不知道?酸苹果刚想嘲笑流年几句,却发现他在垂下眼帘的瞬间,脸上那居然有一抹淡淡的落寞。
这让酸苹果那出口的嘲笑就这么咽了下去,她想,她知道为什么流年会这样了。
“舍不得她吧。”酸苹果站在流年的后面,呼出了一口气,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虽然他们男女有别,自己也因为白色童话的原因和流年的关系不是很协调,不过,他们到底认识了十多年,流年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其实,流年只是不想让自己太沉浸在那种落寞的情绪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