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方,收款地址各不相同。”

“有三个地址显示在前独立国,一个地址显示在东国,另一个在加尔。”

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地名。放在地球仪上都无法连成一个能看的三角。

阿尔兰·瓦伦丁眼中闪过无声的瞬光,他将档案扔进一边的焚烧炉,显然并不在意上面带来的信息。

他随后拿起一枚弹壳,微微拿远,在灯光之下缓缓旋转打量。

很少见的一枚弹壳,黄铜质地,上面镌刻的语言已经模糊不清,只有某种说不清的花纹仍然清晰。

*

荆榕的小房子里,626正在大展身手。

作为一个全能系统,它再次展现了化妆、吸尘之外的家务技术,顷刻间就穿针引线,补好了荆榕的外套。

荆榕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我还想要你帮忙改一下肩线的部分,这个夹克穿起来有点勒。”

“没问题。”626发送了一个打响指的表情包,迅速给荆榕调整了肩线,“还会为您改造成时下最流行的版型哦,短款外套,下摆收一收,很显腰身。保证让你老婆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包了你。”

荆榕表示怀疑:“是吗?万一我老婆更喜欢那种穿风衣的呢?”

这一行也有很多打扮流派,一派崇尚“更有男人味”的穿着,通常都穿无袖上衣和短裤,大冷天里也要露着腿。耳朵和舌头还需要打几个钉子。

尽管626也如此怂恿过,但执行官仍然表示那种风格不是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