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所有人同归于尽,届时害苦了他。”
李稚道:“他说话一直如此虚伪吗?”
赵慎笑了,“四叔这个人,很难用一句话去说明白。”他用了“四叔”这个久违的称呼,乍一听像是在特意嘲讽,但却又够不上这般程度,他想了想,对李稚道:“这个人不是虚伪,而是精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言之有物,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要懂得给他让些好处。”
“听着像是商人?”
“对,和他打交道,正像是做生意,只记住一点,商人逐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人最终想要的是钱财,赵元唯一想要的是皇位,无论何时,你牢记住这点就好了。”
赵慎对于将豫州拱手相让这件事并不耿耿于怀,和商人做交易,本就要细水流长,不必去精算每一笔账,说穿了一切皆是利益的交换,当年一无所有的赵元机关算尽,以小谋大慢慢换来了如今的地位,算计是他的本性,而皇位就是他唯一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