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徒弟不少,不过后来都散了,他也靠了某位徒弟的关系去了纺织厂子里做后勤管理去了,也不怎么管事,就是养老一般的。
他知道薛定文有外家亲戚在机械厂也是早些年还没现在这么谨慎,喝酒的时候说起来的。
自打武馆散了之后他就没再听薛定文收过徒弟,他自己也说没这个打算了,安安稳稳养老就成了。
朱立勤猜这个薛定文徒弟恐怕是新收的,年初去拜年的时候还不曾听薛定文说起,才新收了徒弟就被他们给用上了,女婿这还真的是运气很好啊。
“那你邱伯父那边你就没去了?”朱立勤问了一句。
叶有华摇了摇头,“邱伯父那边我就没去了,运输队定好了就别去麻烦邱伯父了,她那边的关系也有点远。”
朱立勤知道这个是有点远,说起来也确实远,邱恩善是教书的,娶得也是在女学教书的老师,邱恩善妻子的弟弟的小舅子的媳妇的一个长辈在运输队,这份关系拐了两道弯了,所以说有点远。
“我是想着你邱伯父教书的学生多,有好些学生都去了北边呢,说不定能联络上一个。唉,算了,也不比我那个在北边的旧友更来的方便。”
叶有华也点头表示赞同,邱伯父未必还跟学生有联络,就是有联络,这份关系还是远了一层,平时岳父也麻烦了几位伯父很多,他觉得能少一份事就少一份比较好。不比罗科长,大家也算是利益往来,很多事情都能开口,反正能还回去了清的。
朱立勤听了也没有多说,就问他是不是接下来去了罗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