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亵渎。
难不成她就这般在这里守了一夜?尉迟离有些惊讶,心中却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融化开来,像那摊蜡油,浑浊又温和。
一边同样守着的辛然睁开眼睛,看见尉迟离醒了,惊喜地跳了起来,刚想说话,便被尉迟离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辛然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扶着尉迟离慢慢站起。
“她怎么在这里?”尉迟离用口型说。
“昨日公主莫名其妙晕倒了,还是柳罗衣求了医馆的人,将您带到医馆去,可惜什么都没诊出来,幸好碰到了我,这才将您背了回来。”
“公主,您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要死了呢!”辛然瘪着嘴说。
尉迟离给了她一个爆栗:“瞎说什么!”
一边的柳罗衣稍微动了动,似乎睡得很不舒服,尉迟离摇了摇头,走上前,俯下身子,想要将她抱到床榻上。
正在这时,柳罗衣醒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尉迟离连忙弹了起来,只是因为刚醒来身体乏力,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她紧皱着眉头,半跪在了地上,这才缓和了些。
“喂!”柳罗衣忙上前扶住她,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马上便又恢复了原状。
“躺回去。”柳罗衣淡淡地说。
“啊?”尉迟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