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有些感染到了温情染,便是顺着他的话头问道。
“今日便能走,我已让人扮作你的模样与那两人回宫,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发现,我们现在便可离开京都,你不用担心,盘缠车马我都已备好…染染…你放心,我陆振定不会负你…”
陆振半跪在她面前,两只手紧紧握住她的,脸上说不出的兴奋与激动,眼睛里的光耀眼得让温情染都晃了神。
她直愣愣的坐着,直到陆振将她拥进怀里,开心的大笑,她才缓过神。
“…我不能走…我现在不能走…”
这声音细细小小,却像根冰锥刺进陆振心里,让他僵了身子,如至冰窟。
“…你说什么?”陆振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他犹如被一头冰水当头浇下,熄灭了他满腔的热情与希望。
“我…”温情染一时说不出话,他脸上的表情让她有些害怕。
“莫不成你是舍不得那些荣华富贵?还是喜欢那种与父子同奸的生活?为了权势地位情愿出卖自己的身体?”
陆振觉得心中刺痛,付出的真心似被她踩在脚下碾成了泥,只有让她也感受到相同的痛苦他才会好受些。
“我不是…”她舍不得的不是宫里的那些人那些物事,而是京都里的那个人,与她血脉相连,她在祖宅里想了十几年的那个人。
她素来冷情,不懂感情为何物,对谁都一视同仁。但温正卿不同,他就是她盼了半辈子才等到的人,她舍不得丢下。
“你什么?”陆振抬眼看她。
“…我自有我的舍不得,我现在不能走…”
温情染此话一出,让陆振眼里那一点希望之火也熄灭了。
他手握成拳,满腔愤恨无处发泄,薄唇紧抿,亦不去看她一眼,便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往来路上走。
陆振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一直以为她对自己亦如自己对她,那些在树林里的日子他忘不掉,他以为她在宫里是逼不得已,才会费尽心机为她谋划,甚至愿意舍弃自己的家人爵位,只愿与她相守。
可笑的是,自己得到的不过是她的一句舍不得。
温情染见他下了车,没再管自己,而是越走越远。这荒郊野外就她与他两人,如今见他已走出好远,温情染忙是从那车上爬下来,快跑着从后面追他。
但他腿又长走得又极快,温情染哪里追得到,不一会便没了人影。
这处一个灯火都没有,只余黑沉沉的树影,连她方才坐的马车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方位。
温情染站在原处又惊又怕,眼圈逐渐泛红,只能一路哭着往前走,一面叫着陆振的名字。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透过泪水朦胧的眼睛看见远处站了个人,忙擦了眼泪抬眼去看。
却是陆振正站在不远处沉沉看她,温情染见着他愈发委屈,也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却是叫他不管不顾的丢下自己。
怕他又要走,一面哭着一面跑上去一把抱住他。
“陆振…别走…”
解释一下女主感情
女主对他老爸感情不是亲情也不是爱情
就像你小时候很想要一样东西
大了以后终于得到
对那个东西就会很珍惜
女主对她老爹就是这种感情
女主实际有些冷情
不懂感情
可以看到她唯一主动的就是对她爹
其他主动都是发生在想要米青解毒
大鸡吧直插入底
陆振任她抱住自己,冷峻的侧脸愈显坚毅,脸上不显愠怒,眼神直望向远方,漆黑的瞳仁里不知闪烁着几番心思。
怀里的女子娇小柔弱,水做一般被湿了他的前襟,热泪渗进衣襟里沾到赤裸的胸膛上却似利剑一般直刺进心里,刺疼更甚之前。
这般便受不得,又岂能放得下?
方才那般怒气冲冲,如今却是憋屈,他陆大将军曾经杀伐决断什么时候被这绕指柔情缠得无处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