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敢在此时与皇帝行房,只装作不适的样子,推说昨夜没睡好,今日有些不适。
她说的却也算不得假话,那眼下的青影却是让老皇帝心疼,便是搂着她哄了半晌,没在继续。
两人黏糊了半晌,那老皇帝这才说到正事。
“如今太子大了,自己宫里也没个主事的人,前几年朕与他提过,尽是被他给拒了,那会他行军在外,以此推辞却也说得过去,只如今他回到京都,再是这般孤家寡人,朕看这实在不妥。”
温情染窝在那老皇帝怀里却是昏昏欲睡,觉着这事与自己关系不大,只当个故事听。
“最近外头一些传言朕也有听说,身为储君,被人传出好龙阳之癖,实在有失体统,你既身为皇后,便由你来操持此事罢…”
温情染闻言却是醒了,想到太子旺盛的精力,若是他有了妃子,自是不会在来纠缠自己,确是好事无疑。
思及此处,温情染积极了,便是说道:“臣妾定会尽心尽力,不负陛下嘱托…”
待是她从那庆华店里出来,已是日暮。她坐上步辇急急想回寝宫,小腹已然是胀疼不已。
却是行至御花园,却是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身材高大魁梧,便是这般站着都能与坐在步辇上的温情染齐高,他立在路中间,向温情染行了礼,笑道:“耶律齐拜见皇后娘娘…”
温情染见着他正是气不打一处来,坐在步辇上不出声。
下头有侍女说道:“二皇子是有何事?”
耶律齐撇了撇温情染的脸色,见她那娇俏模样愈发心痒,脸上却是不显只说道:“昨夜在席间,小王捡到了一枚簪花,不知道是不是娘娘落下的…”
那侍女愣了愣,只转头看上头的温情染,见她不答便是笑道:“二皇子,那簪子怕不是我们娘娘的,您还是另寻他人罢…”
耶律齐见状也不生气,只笑道:“那簪子确是落在娘娘昨夜所坐之地,想是本王弄错了,兴许是谁哪位娘娘走过时落下的,本王今夜便将那簪子再放回原处,到时候失主自己去寻便是了,皇后娘娘,是本王失礼了…”
说着便是行了一礼,退至路旁,让温情染的步辇过去。
待是温情染回到寝宫,趁着沐浴时想将那肉穴里的阳精扣出来,她费了半天劲,无论如何按压抠挖,都没半点作用。
里头的东西完全出不来,反而被她扣出许多淫水,让小腹胀得更厉害。
温情染急得不行,这事却是不敢叫御医,此时却是恨极了耶律齐,把自己弄到这幅田地。
转念一想,既是他弄进去的,说不定他能弄出来,又想到回来时被他堵在路上,他说的那番话似乎意有所指。
这回也是只能冒险试试,待是夜里,她将侍女全屏退下去,自己换了身侍女的衣衫便偷偷从窗子溜了出去…
替娘娘探探肉穴
温情染一路避着人直走到昨夜摆设夜宴的位置,昨夜此处亮着宫灯,君臣相欢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夜在看,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只余树影摇曳。
黑漆漆的也看不到人,温情染站在原处有些害怕,她出来时怕被人看到,连灯都没提,如今瞧着这里处处都透着古怪。
“…耶律齐”她试探着小声唤他,等了半晌却是没动静,只觉自己是魔怔了,竟信了他的话,大半夜跑到此处来。
这般想来也是懊恼,转过身便想回去,哪知却是一下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那人灼热的鼻息喷在颈间,大手隔着衣衫包住她胸前的奶子揉捏,腰胯紧贴着她翘起的臀靛磨蹭。
“本王等了你一整夜,你才来了多久便想走?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耶律齐在她颈侧哑声说道,灼热的嘴唇从她露在外头的脖颈一路吻到耳蜗,终是大嘴一张,含住她的耳珠。
“嗯…痒…”温情染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攻势,她往哪躲他便往哪追,大舌头伸进她的耳蜗里勾舔,直接便让她软了身子,瘫在他怀里。
耶律齐大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包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