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浸泡,加剧了痛楚。
夏青握着那只骨笛并没有说什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来,放到他面前:“你拿着这个去御药房找太医处理下伤口,不用担心暴露身份。这是楼观雪的东西, 你拿着它没人敢多怀疑。”
傅长生低头看那个令牌看了很久, 又摇了下头, 勉强笑说:“多谢,但这是他给你的东西,我……”
夏青面无表情纠正他:“不是他给的, 是我偷的。”这是他无聊到在寝殿翻箱倒柜随手偷的。说是偷也不全面, 毕竟楼观雪就在旁边看着。
傅长生到喉边的话一下子哑住。
夏青扯了下嘴角, 转身离开:“我该回去了。”
傅长生一怔,握紧拳头,令牌的边角尖锐冰冷仿佛扎进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