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着喊了声疼。

尤其是脚腕处,强撑着故作正常,这会儿透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刺痛。

她拖着个伤腿,边走边嘟哝。

正是亥时刚过,府里黑沉沉的一片,连绵屋宇浸在黑暗里。

走到?角门?上,长?街空无一人,院墙里透出来一缕光晖,照亮墙角玉兰,颤颤伸出半截含苞欲放的花枝,欲开未开。

沈明?语循着角门?挂着的一盏灯,正要敲门?,猛然看见一侧阴影里裹了道颀长?人影,就离她一寸远。

她吓得魂都险些飞出来,正要后退呼救,却被那人用力扣住雪腕,朝他身前一拉。

“敏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