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结,又将散落在床尾的薄毯扯过来,覆住他身上。

“哥哥别受凉了。”

她自言自语,回忆着在医书里看过的技法?,抬手先轻轻按一按萧成钧的额角,犹如尾羽扫过般轻触后,再稍稍用力,将指腹力道下压,一点点打圈着揉捏。

不轻不重?的力道压下来,压住了他的疼痛,暖融的热意让他有些不适应,萧成钧脖颈微仰,向后退了退。

可接着,沈明语却凑得更近,为了发力,索性半跪在榻上,一面小心揉按,一面低眸观察他的神色。

后背抵着冷硬坚实的床柱,身前清甜梅香满怀,萧成钧半垂着眼,落在他膝盖上散开的月白衣衫上。

洁净,光鲜,唯有衣摆下缘晕开了刺目的黑印。

她来时?应是走得很急,才会沾染了飞溅的泥泞。

一片静谧中,安静得只能听见她抬手动作时?,衣衫悉索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