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陪他上山,闹出了大事,京中便起了流言,一时闹得人心惶惶。”

连翘絮絮说着,没察觉主子鸦羽长睫抖得厉害。

沈明语若有所思,顺着话多问了一句,“到底出了何事?”

“这……”

想起此事,连翘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她爱打听消息,也听过诸多奇闻轶事,可是别说才十五岁的小主子,便是她当时听见这传闻,也吓得好几夜没睡着。

“当时三少爷与侍卫走散,他最后平安归家,可那侍卫却遭匪徒残害,被断了手脚,挖眼割舌,人被分别挂在七八棵树上……”

连翘压了压畏惧,才继续道:“在林间悬了足足十几日,最后都风干了,像冬日的腊肉,风一吹就晃荡……”

沈明语没吭声,脸色却有些苍白,全然没了平静自若。

“连翘,别乱说!”一旁整理衣衫的半夏横瞪过来,出声打断。

连翘忙闭了嘴,安安静静再不开口

怕沈明语陷入胡思乱想,半夏急忙岔开话头,“世子,这件大氅如何处置?”

沈明语目光缓移,落在染血的月白大氅上,脑中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