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个人真好,但是那个姓陆的实在不是个东西。”

温云云本来就喜欢说话,再加上她本来就对自己的师父有滤镜,讲起季瑾的事情更是滔滔不绝,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红薯,这时候正捡了柴火把红薯架在火堆上面,一边烤着红薯一边听温云云讲季瑾的过去。

这几天每天都是这样的流程,温云云坐在旁边给男人讲季瑾是怎么来到蛋糕店开始学习做蛋糕,又是怎么样成为所有人都称赞的季老师。

她每天讲关于季瑾的事,男人就坐在旁边听,这样一日一日地过去,温云云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在这里呆了有几天了。

但有一点温云云能十分确定。在这些天里她通过自己的观察,越发能确信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师父有着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古怪却复杂的情感。

前面的时候男人时不时还笑一笑,直到讲到后面陆峙出场,温云云便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整个人身上的气场都低了下来,好几次吓得她差点没说下去。

“确实。”

男人突然出声,把温云云吓了一跳,差点没尖叫起来。

她一开始还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附和自己刚才那句“陆峙真不是个东西”。

温云云刚想义正辞严地继续讨伐陆峙,却不想下一秒就看见男人拿出了那把锋利雪白的刀,若无其事地放在手心里用干净的软布擦拭。

她嘴刚张开,便听到对方冷冷的声音;“害得他伤心,确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