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瑾微微阖着眼:“你要做什么?”

他话音未落,陆峙便已经欺身上前。这时候季瑾才真实地感受到眼前的人是确切地处于易感期里,此时的陆峙不仅呼吸灼热沉重,那滚烫的温度似乎叫嚣着要将一切焚灭。

“瑾哥,再对着这根录音笔,再说一遍,你就是季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