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又蓄满眼眶,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提起过继,是为了离开,现在自己走不掉,儿子还要离开自己。

她忍不住埋怨自己,自作聪明。

一切的挣扎,都换来生活更沉重的打击,陈颜几乎快要麻木,她抱着多尔博,泪如雨下。

见陈颜哭泣,多铎更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继。”多铎笃定道,“这是我的儿子,你这个做额娘的不喜欢他,我这个当阿玛的喜欢。”

“你别犯蠢!”陈颜回头骂道,“你想过不过继的后果吗?”

多铎别过头,倔强道:“大不了,他去过继阿济格哥哥的儿子,阿济格哥哥的儿子多,他也愿意,随便他过继谁都行,大的,小的,都可以。”

“他不是跟阿济格哥哥说,很中意劳亲,有过继的意图吗?那让他过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