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误,而自己已经跟随,那么他该与睿王同罪,也该论死。
海兰珠不置可否,“看起来认罪,其实全是开脱。他是侄子,所以听叔叔的,这是尊重长辈。多尔衮做了决定,他以大局为重跟随。出了事,他也难辞其咎,所以认罪。”
“治军如治国,不能政出多门,肯定有个主次,为了争权置大局于不顾,也不是皇上想看到的。肃王这么说,也并非全为自己开脱。”布木布泰一针见血的指出豪格奏疏中可取之处。
陈颜肯定了布木布泰的说法,“能力可以再锻炼,但大局观一定不可或缺,正所谓,‘有德无才,才不能助其成。有才无德,才必助其奸。’有德无才,或许才能不能够助其成事,但是起码不会坏事,如果无德但有才,他的才能用在坏事,就是很大的隐患。”
海兰珠看着越说越认真的布木布泰和陈颜,忽然掩唇一笑,打趣道:“瞧瞧,你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哪像拉家常,有一个布木布泰就算了,又来个塔哲跟她聊,瞧着跟皇上和诸王议政一样。你们两个还当什么皇妃,当什么福晋,太屈才了,该让你当个内大臣。”
陈颜垂首,布木布泰嗔道:“额格斯。”
几人又聊了几句,宫人来禀,说为海兰珠看诊的大夫已经到了殿外,海兰珠不想去,“大夫一个个的换,扎针、吃药,身子始终不见好,想来是不会好了,既然如此,何必再自寻苦恼。”
她看得很开。
布木布泰却急了,“额格其,不许说这样的话。走,和我看大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