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上来了。

庾言又?问了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请帖的数量是固定的吗?”

中山侯又?一次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据我猜测,大?概率不是固定的。总会?有新人?涌现,也会?有如同淮安侯府那样接近于落寞的门第,事实上,现在淮安侯府的那张请帖是不是还存在,只怕也得?打个问号。”

庾言若有所思,最后压低声音,问:“方伯,是由所有请帖的持有人?选出的吗?”

中山侯同样压低了声音:“不是。只有在会?议召开的时候,请帖的持有人?才能见?到方伯。”

庾言心头猛地一震:“这么说?,方伯知道所有持有请帖的数量和?持有人?的身?份?”

中山侯轻轻颔首:“不错!”

庾言的问题暂时告一段落。

他靠在椅背上,艰难又?悚然的消耗着这一夜得?到的巨大?的信息量。

……

相隔几个坊市之外?。

三个时辰之前。

越国公府。

乔翎脚下轻快,问梁氏夫人?:“婆婆,那位世子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好?不好?相处?”

梁氏夫人?用罗扇拍了拍她肩头,叫她走得?稳当一点:“是个挺活泼的人?,好?相处的。”

期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乐子,眉宇间忽的洋溢出了一点幸灾乐祸的笑。

“说?起来,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乔翎听得?迷糊了:“哎?发生什么事了?”

梁氏夫人?问她:“你知不知道大?公主同淮安侯夫人?之间的事情?”

乔翎马上举手:“我知道,二弟跟我说?过!”

梁氏夫人?心里奇怪,暗说?这个“二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