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了她的反应。
程橙睡着睡着实在是抵不住这股寒意,伸手去摸椅背上的衣服,摸不到衣服才想起来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外套,她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沈知言,视线落在他挂在椅背上的厚外套,手一伸抽了过来盖到了肩上,又倒头睡过去了。
她这一醒脾气还挺大,二话不说就来抢他衣服,这会儿怎么不说裴泽好了。沈知言脸色阴沉地瞥了她一眼,她小小的身子埋在他的衣服下,整个人大了一圈。
就在他以为她就这么又睡一节课时,程橙趴在桌上伸出手在桌上摸着什么,手越过了她的桌子摸到了沈知言这边,指尖蹭到他的手臂时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摸错地方了,又退回去,最后摸到了水杯之后一把抓住桌下藏,期间头也没抬一下。
她的手有点凉。
沈知言看着方才被她蹭过的地方,这才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他反反复复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想起她抬头去抢他衣服时,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沈知言是见过她这副模样的,上次在废弃工厂里。
原来是生理期来的,一并回忆起来的还有上回给她去买卫生巾的窘状,一些窘迫的回忆冲洗了些许烦意。
早就听说生理期的女人脾气古怪,现在他近距离观察了一番之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身体不舒服早跟他说,从前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遇到她之后照顾人这种事他都已经有经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