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