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晏这里,除了任凭事情顺着原本的轨迹发展下去,别无他法。

谢司珩细细地观察着季晏的面容,感觉他表情不是太好。

但不太确定原因。

又把他的手指揪过来,握在掌心捏了捏,继续问:“好不好?”

季晏的手指细细软软的,让人想到某种植物的嫩芽。

季晏真的不太想理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这种大脑沟回断裂的人,怎么跟他结婚?

彼此正沉默地对视着。

休息室的门被迫切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