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话应该七十一了。”易太拿出一张照片,指着其中一个穿着小马甲,梳着羊角辫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说道。
神婆看着那女孩,又掐指算了算,才道:“没错了,就是这个年纪,应该是卯兔年生人,旗下有一子一女,儿子早年夭折,女儿如今应该四十六有余,而且这辈子只生了一个女儿,那女儿是九七年的,属丑牛。”
“蔓姨,可是玫瑰的确今年要满三十了,这是不是算错了?”易太有些迟疑地问道。
蔓姨瞥了一眼已经去花园闲聊的那一男一女,突然间皱眉,咬着牙道:“我也想算错,如果不是因为她跟小饶子命格上有桃花劫,我也不想让两人有所牵扯。”想到这只能连连叹气,手抚着膝盖,脸上露出憔悴之色,“看来他这一劫是过不去了,之前就提醒他不要来香江,结果他还是要来,现在好了,这段孽缘还真就在这。”
抬眸望向不解的易老太太,蔓姨声音才放柔了一些,“到底跟你们易家有没有关系,直接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易老太太跟易老先生对视一眼,才有些为难道:“玫瑰感觉不太相信这些,况且,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人带去做检查吧,万一不是的话多尴尬。”
蔓姨端起茶盏,漫不经心道:“那不简单,刚刚她喝茶了吧。”
易老太太一怔,随即明白过了蔓姨的意思,于是便高声喊道:“福婶,你过来一下。”
花园里,顾笙站在不远处,今日天气刚好,太阳也不算大,她站在一颗梧桐木下,影子打在脸上,影影绰绰之间看不真切她脸上的表情,而方饶就站在三米外的地方打量前边的一颗据说特意从国外移植的楠木,不过整颗楠木不算大,也就两米多高,树干不过才成年人胳膊大小,但者一棵树就价值近七位数。
“这棵树好像长势不太行,应该是气候原因。”方饶一手撑在树干上,含笑的眼神落向她。
顾笙瞥了那棵树一眼,语气有些轻飘飘的,主要昨晚没睡够,她又是个习惯午睡的人,因此这会儿接连打着哈欠,但又担心失礼,才赶紧到花园外想说看点绿植提提神。
她打哈欠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恰好颈边的发丝吹起,一处惹眼的暗红痕迹落入方饶的眼中。
似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讳莫如深的冷笑,干脆转过身走向她,整个人逐渐的没入树荫底下,而这个角度客厅里的人恰好没办法看见。
易老太太正纳闷人去哪里,刚要喊,就听到对面蔓姨道:“对了,之前你差人送来的的确是张玫瑰的生辰吗,有没有更具体的,譬如以前的照片,我想再看看,哦,主要是因为在她本人面前不好说,毕竟刚刚看她好像不太相信这些,我看照片也能瞧出来,主要是近照……”
蔓姨一通操作,成功的让易家三口的注意力都放在张玫瑰的八字上,毕竟他们也开始怀疑张玫瑰是否真跟自己家有什么关系,毕竟大家只知道张玫瑰是张驰真的私生女,但从未有人知道她生母的情况。
方饶问:“不知玫瑰姐是否赏脸让我带你去底下兜风?”
顾笙原本想要拒绝的,但一想到自己拒绝反而此地无垠三百两,再者这也不像真正张玫瑰的性子。
要是真的张玫瑰,基本上对好看的男人可是来者不拒,哪怕不喜欢的也得先吊着,怎么又会错过眼前这个“优质股”。
于是便真笑得跟一只花蝴蝶似的,“好啊,这附近风景也不错,那就拜托契弟带姐姐去看看了。”
方饶开来的车子是一辆敞篷车,而且是很骚包的暗紫色,阳光下甚至有着细闪,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一辆限量款千万跑车呗。
上了车子后立即听到他笑着说:“朋友的车子,开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这个颜色。”
顾笙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调侃:“小妹妹喜欢这种,开出去不正好泡妹子吗。”
车子顺着公路一直往前开,今天的太阳也不大,风吹得她整个人懒洋洋的,干脆戴上墨镜小憩起来,完全忘记了先前的警惕。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