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道:“其实就是衣服的颜色而已,你要是愿意,你可以自称自己是受,我当攻。”

裴泓认真看他一眼:“你确定?”

谢彦斐仰着头特别真诚哄他:“当然!”

裴泓却是笑了声,“她们后面又说了一句,我想我大概懂了,他们说你一看就是下面的,就是受,我是上面的……所以,”他凑近了些,“你这意思是想自己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