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射在那里。

就像他第一次做的那样。

他永远钟爱程宋天真却肉欲的脸庞。

可是现在,不用顾忌这些。他和虫母就在虫母最习惯也最放松的地方,只要把门关上,他可以肆意地把虫母弄坏,让他哭,让他叫。

没有人会来打扰他。

程宋看他在发呆,起身去浴室。“坐了车身上脏,我去洗洗。”

时绮眼睛里的血线,似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只虫子,都要活跃。随着眼珠游移的动作,那些细密的血筋,已经躁动地顶起了他的隐形眼镜,把薄薄的镜片顶到下眼睑去。

他笑起来,伸手把镜片摘出来丢了,轻轻把程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