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哥哥的嘴唇，心跳忽然慢了一拍，屏住了呼吸。哥哥抱着她的时候也是很轻，像是怕极了会把她的裙子弄皱一样。凌霜就把头靠在哥哥的胸膛上，双手搂住了哥哥的腰。

她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哥哥是第一个。她知道哥哥也没有谈过恋爱，和她也是第一次。不管她以前和哥哥的关系是什么样，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兄妹，只要他们满心满意地装着彼此，现在是在一起的就够了。

因为担心爸妈很快就要回来，所以他们抱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凌寒拿出手机要给妹妹拍照片，他要记录美好的妹妹，同时他要拿回去继续欣赏。

凌霜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面对哥哥的镜头。以前爸妈要他们一起去拍全家照的时候，她都还能很平静。但是单独和哥哥在一起，她就不知道要摆出什么姿势了。

但是哥哥捏了捏她的脸，“霜霜这么漂亮，笑起来最好看了。”

然后他又把妹妹搂到自己的前面，换成了前置摄像头，对准他们两个人的脸。

凌霜看到了自己的脸和哥哥的挨得特别近，在哥哥准备按下拍照键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偏头亲上了哥哥的侧脸。

兄妹俩的第一张自拍就定格在了这一幕。

凌寒看到妹妹做完之后又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撩了撩妹妹的头发。妹妹抬头仰望着他，他低头吻上了妹妹的嘴唇。

“我先回去了。”凌寒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一次是真的很温柔，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