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谢长风用酸奶杯挡住自己的脸,矜持地摆摆手。

那贱嗖嗖的样子说有多讨打,就有多讨打!

明朗手痒得很,奈何前方弯道多,他得两只手把着方向盘,只能在转弯间隙用眼神威胁谢长风。

谢长风被他瞪了好几眼,心有愧疚,咧开一个狗腿的笑容讨好明朗。

这二十来天,谢长风除了学习,就是吃饭睡觉,农活不用干,吃的又营养,过的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健□□活,这让她的气色迅速好了起来。

护理后的头发变柔顺了,她按着城里人的习惯每天洗护,发丝渐渐亮了起来;瘦到脱形的脸圆了,脸上的菜色也没了,下巴不再骨瘦伶仃,绷出圆润饱满的弧度,笑起来还能看到嘴角下方小小的梨涡。

过年这几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的,出门时明朗开了天窗,这会儿下午三点的日光从头顶倾洒下来,把谢长风笼在一团暖黄之中,发丝熠熠生辉,整个人像是会发光,好看得耀眼了。

明朗猛地转过头,压下不合时宜的心跳,皱着眉沉默地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