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器,可不得逼得她丢开矜持的缠了上来,真叫人骑虎难下的熬人······
正进退两难之际,宋清许却已娇娇柔柔的蹭了上来,原本女下男上的姿态顷刻间便掉了个个儿,床又实在狭窄,阮籍不过个恍神的功夫便已被压着侧翻了过来,还险些抱着一同滚到了地上,才扯着人挪到了中间,光溜溜的美人儿便已毫无章法的大胆索吻,白玉的肌肤也染上层艳,只如醉酒了一般半眯着眼,吻急切又贪心,连脖子锁骨都咬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牙印,酥软的乳团贴着蹭啊蹭,一边胡乱的摸索着,手还敢大喇喇的去扯那松垮垮的裤头,阮籍只条件反射的按住,心中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却又生不出真正的恼怒来,只得一边揉着那光滑的脊背,边抱着人半哄半骗:
“乖····别闹····先让我起来····马上便给你····听话昂·····”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力气,哼哼唧唧了半天倒也软了下来,只跟那撒娇的猫儿般撩啊撩,要再去扯那匣子便得推开人才够得着,阮籍这还是头一次见宋清许这般情态一时也有些舍不得丢手,便只得咬咬牙扯了那缅铃往娇娇的腿间探去,本来坚硬的缅铃被湿哒哒的春水融了些,虽有些艰难但到底还是放进去了,那缅铃是特制的淫巧,不比寻常铜铃的粗漏,只用硬质的暖玉打成一串,从最小到逐渐变大,里面皆装着机巧的震铃,一入那湿紧绞动的肉穴便开始滚动震荡,再随着施用者熟稔的机巧时轻时重,铃上温润的凸起还能摩擦刮蹭那敏感的凸肉,不多时便教人头皮发麻的酥软畅快了起来,那垂在腿心的绳尾还精妙的挂了串清脆的银铃,随着玉铃的震颤挤压发出阵阵应和的细碎,与美人声声动情的娇啼婉转交汇成淫靡至极的春情······
阮籍只双眼发红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还掐着那湿漉漉的双腿分开,凑得极近的去瞧那玉铃裹入红肉的放荡,汩汩流出的水儿都是甜的,只诱人情不自禁的去舔上一舔,那湿哒哒的花瓣开得正艳,阮籍只着了迷一般的含住了那颗颤巍巍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磨挑动,便瞧着那充沛的蜜津又吐湿了花心,随着声颤抖的啼泣,早已不知泄了几回·······
红烛都已燃过半,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连屋内的暖炭都无人敢更换,你刚迷迷糊糊的醒来,便觉得腿间还有个冰凉凉的硬物进出,不由下意识往后缩去,却被抓着只脚踝摁回:
“莫要乱动,小心这药膏全洒了去······”
你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又酸又软,低头间胸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与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儿磕着了,膝盖处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错愕,便瞧见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颈锁骨的齿痕红肿,便连背上都被抓出好几道殷红的指痕,他的皮肤本就苍白,再加上此时这披头散发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识的心虚,
“啧,也就是个猫儿一样的胆子。”
似乎对你的反应早有预料,你便只听得他极轻的嗤了声,他虽端着副冷嘲热讽的脸色,但眉眼却又十分放松,明显并未动气,你双手环抱着愣愣的发呆,阮籍只专心的替你上药,那涂在穴内的膏体冰冰凉凉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乖顺的反应却反而惹得他神色微动,似乎药已经涂好,他只将手中的东西往小几上一丢,便伸手想来抱你:
“哼,便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副勾人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含糊轻声,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炭已燃尽的室内逐渐变冷,他却一点唤人的意思也没有,只扯来软褥大被同眠,赤条条的将你抱了个满怀,他的亵裤干干爽爽应该已经换过,但这被窝里还有些腥甜的潮气,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还是别的,他只与你相拥而眠,手沿着你有些汗湿的脊骨一路往下,只团住两瓣臀肉亵玩,他的动作间带有明显的侵犯意味,却又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只细致温柔的揉捏着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便这么喜欢我肏你吗?”
他沙哑着声音在你耳边,但你却敏锐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