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狂。”晗钗脱下外套,又去换另一件,“但就是因为控制,反而需要给自己手里的玩意儿一点自由——比起直接剪掉翅膀,鸟儿主动拔掉羽毛送给主人,这才是我想看的,明白吗?”
青菽盯着晗钗,流着泪默不作声。她浑身的鞭伤,正在隐隐作痛。
“你的那个——诶!说一次我嫉妒一次,你伤到我的心了呀!”晗钗已穿戴整齐,满意地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你的那个青梅竹马,我已经安顿好了,最好的专家、最好的治疗,所有费用都由我出。你也可以去看她,可以跟她说话,甚至趴在病床上操她都可以——”
晗钗说着打开门,半个身子已经走出,扭过头来对青菽说道:“——不过,现在的你,还配跟她在一起吗?先看看你自己的奶头,再好好想想吧!”
说罢,晗钗嘭地关上门走了。
青菽默默地撩起睡衣,晗钗的金属名牌,还别在她的乳头上。
青菽低头默默啜泣,光是乳头被刺穿的痛楚,就够她哭上好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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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哭过,骂也骂过,青菽把满地狼藉收拾干净,坐在家里发呆。
没过多久,灌进肚子里的橙汁化作尿意,青菽去卫生间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摸着眼泪哭了。
倒不是因为有多疼,也没像晗钗说的尿了血,但是冠头浮肿得厉害,好似街上那些来历不明的诡异菌菇。
青菽刚看见自己腿间的“大肉菇”,先是噗嗤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难过地哭了。
自己现在的样子,与其说是个值得同情、引得网上闲人们义愤填膺的“受害者”,更像是赵晗钗口中的“玩意儿”。
那电影里怎么说来着?“我以为我的人生是场悲剧,但其实是场喜剧。”
悲哀与痛苦、扭曲或畸形,说到底不过是供人窥视的笑料罢了。
但即便如此,青菽还是强打起精神,勉强化了妆,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去医院看瑾烟的情况。
顺便找那家伙,把腿间的“大肉菇”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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