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布料中,怎么都舍不得离开。
程哲在梦里低吟一声,他微微挣扎了下,腿也往后踢弹,想要逃离束缚。但赵柱容喝得更多,不止眼里冒火,两只手也跟火钳似的,死死钳住他继子的腰,还非继续往里摁,偏要丈量下眼馋不已的细窄腰围。
程哲的腿踢到更为粗壮的大腿上,对赵柱容而言不痛不痒。他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不让猎物挣扎逃跑。
“窸窣、窸窣”
一只手从衬衫底钻上去,一路过关斩将,先是摸到程哲漂亮的八块腹肌,再一直往上,直到摸到胸前颤颤发抖的一颗红蕊。
赵柱容掌心带着厚茧,整只手都被摁在程哲胸口,他感受着继子胸肌的起伏和温度,喘了口气,再把手指张开,一点一点摸过去。
“这皮肤真他妈滑这得多少钱才能日上一次。”
李梅打扫完厨房后,想着丈夫和儿子都喝醉睡着了,也没法找他们谈天,就在客厅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她年纪上来了,耳朵也不太好使,电视声音开的很响,在二楼楼梯口也能听见。
但在赵柱容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沉睡不醒,一个借酒逞凶,哪里听得到门口隐隐约约的电视节目声。
赵柱容心脏咚咚跳着,掌心下也是极速跳动的心跳声。
好不容易找到凸起那粒,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用粗硬指甲扣了一下,感受到身下肌肉绷紧,就舔着唇要把轻易就能硬起来的骚奶头往乳晕里压。
“乖乖俺还没摸,怎的就硬起来了?”
粗长黝黑的手指,带着那可怜兮兮的一粒,就猛地挤进嫣红乳晕中。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