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注视着我,她的嘴唇在颤抖。

“哎呀,罗伯特,”她说,“罗伯特……从没有,从没有,我从没有想过我能这样爱。”

“我也没想过。”

“你教会了我这样爱,”昂热拉说,“因此我要感谢你。”她坐到我的膝上,摩挲着我的脸,抚摸我的头发。

“我也一样。”我说。

“什么也不能再分开我们。”

“对,昂热拉,什么也不能。”

“只有……只有那件事。”她结结巴巴地说。

这又是我们俩今天都已经想到过一次的死亡,它又来了。

“安静。”我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