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淮又往前走了一步。

高大的身躯洒下浓浓的阴影,将祁天完完全全的整个罩住。

“三个月前,我身边有个叫做阿和的男孩,他比你,要小了五岁左右,一枚流弹穿透了他的心脏,他倒在了我的面前,咽气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不后悔,只是拜托我把他的骨灰交给他的母亲。”

“当我把他的骨灰盒交给那个年迈的女人时,那个女人哭得撕心裂肺,阿和是他和丈夫唯一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你理解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