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某人终于肯松些力道。

那位妇人也逐步跟上前,但似乎觉得局促,没敢靠近,但眼神一直哀哀地望向陈远川。

离得近了,邰谙窈终于认出这位女子是谁。

她表姐曾经的闺中好友,秦家的姑娘,她隐约记得这位秦姑娘对陈远川是有些许心思的。

少女怀情,再是隐晦也总是藏不住。

邰谙窈记得这位秦姑娘后来和陈府渐渐来往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