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默认。

良妃半点不意外,如果是别人,扶雪不会是这么复杂的情绪。

半晌,良妃扯出一抹笑,她勉强道:“也挺好的。”

不论是她得宠,还是二妹妹得宠,都是邰家的荣誉。

而且,邰家的心思摆在那里,她这身子已经没用,不如二妹妹侍寝来得有利一些。

良妃这般安慰着自己,不肯对二妹妹生出嫉恨,只是当她对上铜镜中女子的视线时,她才发现铜镜的人脸色是那般惨白。

叫她的那些安慰借口都显得那么无力和苍白。

良妃咬住唇,她忍住眸中涌上来的酸涩,许久,她低声问:

“……扶雪,你说,他是不是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