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猛地发觉周围寂得可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淅沥的水声都消失了。 啪嗒、啪嗒。 水珠滴落地板,声音闷厚、低沉。 一汪小小的水滩。 目光上挪,骨骼分明的大掌轻搭门把,衣服肩膀处湿了半截。 浴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 陈桁就静静地站在门前。 姜时昭僵硬地抬头,缓缓地对上了一双阴沉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