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封筠庭伸手擦着何施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封先生是不打自招吗?”
封筠庭说:“招?”
何施小手缓缓覆在封筠庭脸颊上,眼角中带着几分狡黠的开口道:“当然是照了你对我别有用心,最初的接触都是你处心积虑。”
封筠庭眉眼浅淡如远山,颇有几分清风拂面的坦然,“我未曾欲盖弥彰。”
封筠庭从不善于说假话,这或许是他不屑,或许他从始至终对何施作的这些他未曾掩饰,一开始他就承认自己是狐狸。
窗外的雷声越来越大,何施缩在他怀中的身子再次不着痕迹的痕迹的颤抖,封筠庭很快将她抱得更紧,他似是嘴角带着笑意说:“刀子抵在脖子上都不怕,竟怕雷声,还真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