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觉得自己终于能够面对自己的伤痛了，这也是一种不错的进步。

从二楼的房间里出来，他喝的很饱，一时间忘了自己排泄的定额。他有些为难的皱了眉，但没有说话。

他没什么资格说话，只能挨着，而在下楼的时候，他看见了陈崇森。

主人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他一直带着一贯有的笑意，看见29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它的存在，问了一声：“上来玩？”

“嗯。”29脸红了，他看见陈崇森的时候，还是会脸红。

“今天看了什么电影？”陈崇森难得的多问他一句，表示关心。

29的记忆力受损严重，他不太记得的电影的名字，只知道是一堆外国人。看29答不出来，陈严帮着回应：“《星球大战》。”

“嗯嗯。”好像是星球大战，29用力的点头。

“喔，好看吗？”陈崇森微笑着。

“好看。”29笑着回答，他很喜欢跟陈崇森说话，哪怕随便几句都行。

“哦……我记得我房间里有一个星球大战的人偶，你拿去吧。”陈崇森看着他：“喜欢吗？”

“喜欢。”他激动的有点儿发抖，跟着陈崇森爬过去。

陈严没拦他，他便兴冲冲的跟着陈崇森爬，连腹部的绞痛都忘掉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主人卧房的大门打开，巨大的双开木门缓缓向里伸开，灰白色的地毯看起来优雅而舒服。

房间的里头是个套间，先是一个卧室。他看见昼坐在沙发上，真丝睡衣半敞开，翻着一本杂志。

看见陈崇森带29进来，他先是惊讶，然后也露出一个微微的亲切的笑意：“你来啦，最近还好吗？”

“好。”29很会审时度势：“昼少爷好。”

这一声昼少爷叫的昼不好意思，但陈崇森很满意。

“很乖嘛。”他拿脚踢了踢29的侧身，29被夸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还是昼帮他说好话：“他是很乖，当初很照顾我。”

其实根本没有，29天天欺负他。

但是昼太善良了，29觉得，昼就应该是最得宠的，他值得。

他跪在原地，不敢再往里，陈崇森走到一边的柜子上，打开抽屉，拿出放在最里面的，一个有些瑕疵的外星人人偶递给他。

“来，给你。”

29抬起头，叼住了这个人偶，感激的看着陈崇森。

“好了，你回去吧。”陈崇森说。

29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呆够了，虽然过程不超过两分钟，可他心满意足。转过身之前，他看到陈崇森坐到昼身边，去吻昼的侧脸。

29还是很高兴。

他只是狗，领到一个玩具，就够了。

陈严将他牵回宿舍的门口，他将外星人的人偶放到了除夕的身边。它该叫什么呢，29还没想好，既然是个外星人，该有个外星名字，可29懂得不多，他打算过几天再想想。

他的宿舍门不常关着，仆人们也不怎么管他，他就又爬到走廊上晒太阳。他微微眯着眼睛，梦里都是主人房间的香水味和主人说话的声音。

很乖嘛。

是啊，他很乖的。

他一觉睡到了晚上，是被腹部的绞痛弄醒的。时间刚好，他可以去排泄，可以去吃东西。

他觉得每一天都在变好，日子越来越愉快。

除了没有名字实在是有点遗憾，29已经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再过了一阵子，气温转暖，在太阳下睡觉显然不合适，他找到了一个更好的位置中央空调的出风口。

他伸了个懒腰，在这里趴了下来，一直趴到了入秋。

大概秋分的时候，男仆们又准备开一场麻将赛。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将跳蛋塞进自己的后穴里，又安静的趴在麻将桌的下面，再咬住一根带电的按摩棒。

跳蛋震动，按摩棒也滚了起来，他发出呻吟，身体下意识的挣扎，但被捆带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