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觉得遍体生寒,他第一次这么快这么主动的跪了下去,死死的抓住亚伦的裤脚,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亚伦先生,我没有偷东西。”
他从没这么恐惧过,他看着亚伦,也从来没这么想依偎在他身边。
可亚伦一点点掰开了他的手指,看着他被拖走。
那天天气很好,会议室内阳光明媚,钢琴曲流淌而出。
那是他见过的最后的,璀璨的阳光。
而旧期期流肆期旧仨而
犯了错的奴隶,通常都会被带往刑房。不过,S级是例外,他们娇养在别院当中,就算真的有什么错误,通常都会关起来单独惩罚。
毕竟在刑房,惩戒的严重程度是不好说的。
管刑房的杰森是一个脾气不好的黑人,他看见29被拖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他怎么了?”杰森问。
“偷了先生的手表。”助理言简意赅。
“居然偷东西?”杰森睁大了眼睛,这个罪名在岛上都算罕见。
“奴隶没有……”29不停的辩解:“29真的没有,求求您相信奴隶……”
“不仅偷,还嘴硬。岛主亲自吩咐让你处理。”助理这么说完,杰森立即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他将还在不停挣扎的29拖了进去,十七八岁的少年瘦弱不已,在几个人的按压下很快被吊了起来。
他猛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岛,见到那个全身是血的男孩,以至于当杰森掏出的是枪而不是鞭子的时候,他甚至舒了一口气。
可当他以为自己在亚伦的手段下,对疼痛大多免疫时,杰森的鞭子落了下来。那是带着倒刺浸泡了盐水的藤鞭,只一下就让皮肉翻开,留下巨大的伤痕。
29发出了惨叫,杰森则毫不留情的抽打了下去。
他想起亚伦告诉他,主人对他的鞭打只是调情的一种,而不是惩罚。
真正的惩罚,他现在知道了。
杰森的鞭打完全没有章法,在他几乎觉得自己快死了时,杰森问他:“你偷了东西没有?”
“29没有……”
他呜咽着啜泣,然后看着杰森走了上来。
他天真的以为杰森发现了他并非小偷,而杰森却伸手将他的项圈和贞操裤都摘了下来。
他以前都觉得这两个东西碍事,每天都在祈祷这些从自己身上快点消失。
但他现在意识到,没有了项圈和贞操裤对奴隶来说是一场噩梦。
杰森继续鞭打他,他很快就晕厥了过去。等他被一桶水浇醒,杰森拧着他下巴扇了他好几个耳光,在他感觉嘴角都流了血时,杰森问他:“你把东西藏哪儿了?”
“没有……”他沙哑的声音智能说出来一个否认的台词,杰森笑了一声:“不认是不是,到这儿不怕你不认。”
怎么认呢?明明没有。
杰森将他解了下来,他瘫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杰森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伤口在鞋底研磨,他疼的眼前发黑,已经没有力气喊了。
他感觉自己快晕了过去,他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祈求昏迷,可杰森掏出了一根针剂。
杰森说,这里头无色透明的液体能让他在接下来的十个小时内,不管发生什么都保持清醒。
他在发抖,他吓得嘴唇发白,哭着用气若游丝的声音祈求杰森放过他。
“您可以去问亚伦先生,或者……或者陈先生。”他想起了那个高大的身影:“陈先生知道我跟他一直在一块儿,我没有时间偷东西。”
“你以为你还能见着客人呢?”杰森笑了,他对旁边的人示意。
两个助手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将29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一张铁床上。
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两条腿分开吊了起来,露出了自己的后穴。
他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脑子里闪过当年看见的那些A级甚至是B级奴隶,然后惊慌失措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