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吗?”林锐问他。
“不难受。”每当林锐问这句话的时候,沈夜就像大狗一样摇摇头,笑着再吻他脚边一下。
“你也是个疯子。”林锐说,他抬脚踩在针上,一点点的往下压,针尖穿过肋骨的缝隙,在将近内脏的时候停止,沈夜疼的战栗,但他没有说一句话,温和的承受着。
林锐嫌弃这种肮脏下贱的奴隶,他不愿意真正的触碰到沈夜太多,可他却莫名的说出了一句话:“我们刚好配。”
“配。”沈夜吐出了这个字。
他笑出了声。
“对,很配。”林锐看着沈夜兴奋地脸都在发红,他不会因为鞭打而发情,但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夹紧双腿。他看见他大腿绷直了在努力的控制高潮,于是燃起了逗他玩的心思:“你怎么说两句就发情了?是不是被人操烂了,现在没人操你不舒服?”
“想被主人操。”沈夜诚实的回答。
“做什么梦?”林锐轻轻笑一声:“你就是个烂婊子。”
沈夜会有点儿失落,但没什么关系,他歪歪头回答:“阿瞳就是烂婊子。”
“我是个烂人。”林锐看着沈夜吐了口烟圈。
“主人不是烂人。”每当林锐这么说的时候,就会看见沈夜真情实感的生气。
“你怎么总不相信我是个烂人?”林锐觉得好笑,他让沈夜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小刀,他的手臂上全是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就算有绝好的药膏也只将将好了一半。他将刀用打火机烧了一下,这种消毒的行为让林锐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将刀放在沈夜的胳膊上,用力按下去,划了一刀。
伤口绽开,皮肉破裂,他多少懂医,没有伤到大血管,但血液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林锐看见鲜红的血液和惨烈的伤口颇有些得意,他抬头看着沈夜,沈夜却也看着他。
沈夜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