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疲劳过度他才晕厥过去,重新爬起来的时候,他肿着脸,的嗓子沙哑的发不出声音,他只看见一双鞋子出现在他面前。

不是白球鞋,是皮鞋。

是一个调教师。

他不太能记得来的客人了自有“主人”以来,客人和调教师的长相对他来说毫不重要,他只在白球鞋身边打转。

调教师蹲了下来,他们四目相对,他从锈掉的大脑里终于提炼出信息,这人是弗洛伊德。

门被打开,弗洛伊德走了进来,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

他只能从唇语里读到弗洛伊德似乎骂了句脏话,转身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着两个小耳机进来,给奴隶带了上去。

一阵耳鸣过后,奴隶恢复了听力。

“啊。”这是他发出的第一个音节,第一句话是:“主人呢……?”

太久没有听见声音让他的说话都不成语调,弗洛伊德轻轻笑了一下:“挺聪明啊,知道自己有主人了。”

“啊?”他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兴奋起来。

弗洛伊德啧了一声,瞥了一眼他的性器:“别乱发情,走运的事儿给你碰上了,你自己好好珍惜,有人要买你,把你带出去当看门狗。你自己应该知道,你就是个残疾废物,千万别他妈的惹事,听懂了吗?”

“主人……”他看着弗洛伊德,突然开始害怕:“奴隶不要别人,奴隶只要主人……”

“是主人。”弗洛伊德笑了一声:“也就邪了门了,怎么岛主突然要你当他的狗呢?”

岛主,林锐。

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真的要回家了。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

可以让一个人在幻觉中幸福,也可以让一个人被现实逼入绝境。

林锐没有再穿白球鞋,黑色的西装和皮鞋阴沉的发光,烟不离手,说话言简意赅,鲜少与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