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一个复刻品。”
“是。”达邦比林锐想象的还要坦荡:“但这是你的荣幸。”
林锐沉默了。
他看着这个背脊依旧挺直的老人,他有今天的地位,一路走来不会比林锐容易,他的经历让他所有的想法已经坚固而稳定,就算他是一颗腐朽的老树,这棵树也是普通人难以撼动的。
“你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林锐在试图询问。
“当然有错,我对你太小看,计划没有实施的那么快。”达邦开口:“我也太轻视了那些奴隶……阿瞳,是这个名字吧,那个被你放在身边的奴隶,其实是你的军师,他根本没有被打破。”
林锐看着达邦的眼睛,他从那里面读出了机敏,他的脑子里还是在对整个事件的复盘,依旧没有林锐希望看到的东西。
林锐甚至感到了一丝愤怒。
“你的妻子和你的儿子联合起来要将你杀死,你没有一点儿想说的吗?”林锐的手抓着椅子的扶手,最后一次问他:“你本来应该是子孙满堂的年纪,而你现在却坐在这里众叛亲离,你的亲生儿子在这儿指责你的罪行,你不难过?”
“成王败寇。”达邦似乎还很平静:“我输了,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
他们两个人,似乎只是对垒的两军。
仅此而已。
林锐看着他,神情从愤怒变成了失落,最后淡淡的笑了一声:“抱歉,是我想多了。”
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