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酒庄的庄主也在,我觉得味道不错,就买了一点回去,夜晚喝点红酒,再躺下会睡得很香。”

“这东西贵吗?”林锐问了一声。

“我有钱。”沈夜轻描淡写的开口。

“喔”林锐想起了那个东城区的公寓,以及那个随手放置的LV行李箱,二十三岁的青年才俊,他作为一个坑爹的富二代自惭形秽。

“那你喜欢吃甜的东西吗?”林锐干巴巴的问了这个问题。

“以前吃辣的,我母亲是从四川到海都的。”沈夜回答,他看着远方的阳光,一艘巡逻艇从海上航行而过,他随即收起了目光。

“以前的事了。”他说,林锐在旁边听着。

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品尝到“辣”这种味道了。

他的嘴唇到食道,都是一种性器官,液体勉强可以流进去,但辣味,本质上是一种痛觉,只不过在味觉上展现之后,使人感到痴迷。

他只会觉得痛苦,而并不再有味觉上的刺激。

“我母亲也是四川人。”林锐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手中的红酒瓶:“我第一个学会做的菜就是面条,放很多辣椒的那种。”

“是吗?”沈夜转头看他。

“我曾经做过一碗想给你吃,但当时你不在。”林锐说:“我想让你常常它的味道。如果你能尝它的味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