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如她所说原地转了个圈。

“好乖哦。”瑞塔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也的确像是在爱抚自家可爱的小狗：“不过林锐哥哥如果跟他玩的话，要注意措施哦，待客的公器很容易染病的。”

“嗯，会注意的。你别告诉别人。”林锐看着瑞塔抚摸沈夜的模样，似乎很温馨和谐，但又有说不出的别扭。

“不过真的很乖，长得也很漂亮。”瑞塔伸出手指，点着沈夜的下巴抬起来，沈夜轻轻的笑了一下，林锐看见瑞塔脸红了。

“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性奴隶。”瑞塔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阿瞳。”沈夜说，这是林锐给他起的名字。

“阿瞳乖，好好伺候林锐哥哥，别惹他生气，否则我会打你哦。”瑞塔捏了一下沈夜的脸，明明自己才是孩子，却偏偏在教育更加年长的“宠物。”

“谢谢小姐教导。”沈夜低头，再次亲吻了她的足尖。

“真可爱。”瑞塔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她回头看向了林锐：“林锐哥哥，你就养了这么一只狗么？”

“嗯，就这一只。”林锐用“正常用语”回答。

“那林锐哥哥就只跟狗玩，没有喜欢的人么？”瑞塔将这两件事区分开。

林锐也注意到，沈夜转头看着他。

“有一个……。”林锐跟瑞塔之间有着开放式婚姻的默契，瑞塔笑着靠在门上，好奇着这个答案。

林锐发现沈夜的眸子也转了过来，他也在期待着这个答案。

林锐想了想，还是没有张口。

“林锐哥哥想保密？”瑞塔问。

“嗯。”林锐承认。

“那瑞塔见过他吗？”瑞塔又问。

“你见过了。”林锐回答。

瑞塔带着些微的醉意笑了一声，煞有介事的点了头。她将鞋子放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像逗小狗一样继续逗着沈夜。

林锐不知如何阻止他。

但沈夜温驯的抬着头，让她挠自己的下巴。

对沈夜来说，瑞塔的行为已经足够温和。

没有想象中的怒火，没有让林锐赶走他，甚至没让林锐少跟他接触。

以一种“主母”的大度，优雅的接纳了他这只犬类。

沈夜自我意识复苏，但2的灵魂不可能没有残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被这个家扫地出门，而这位小姐，完全不介意他的存在。

不要说对B级，对任何一个奴隶乃至是情人来说，这种主母已经宽容的令人感动。

他由此可以毫无顾忌的呆在林锐身边。

“谢谢小姐。”他有种的道谢，瑞塔笑了一下，夸了一句“真可爱，下次来看你”，随即跳着离开了。

紧张的林锐这才喘出一口气，他发现这个女孩果然如父亲所说，对他“养狗”这件事有着极高的宽容度，甚至可以完美接纳沈夜的存在。

虽然，她并不会知道，沈夜就是他爱的那个人。

J说的的确没错，对于普通人来说，沈夜跟狗没什么差别，他将沈夜视作爱人，就仿佛要被大家送进精神病院的病患，不喜欢温香软玉，不喜欢人，喜欢一条狗。

“主人喜欢谁？沈夜见过吗？”

他的思绪被打断，被另外一个更喜欢胡思乱想的人问。

沈夜有点儿小心翼翼的这么问，他的手指紧张的在地上抓了起来。

“这么说来你应该没见过。”林锐故意拖长了这句话，他看见了沈夜想听但又不敢听的模样。

“因为就是你啊，沈夜。”

沈夜有些恍惚。

他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抬起头，看向林锐。

然后他获得了一个吻。

绵长的，甜蜜的吻。

林锐将他拥抱进怀里，沈夜被吻的全身都像着火了一样：“小姐不介意？”

“她介意你就不跟我接吻了？”林锐问他。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