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2的大脑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本身的迟钝而有着延缓,但他还是点点头:“好啊。”

好啊。

他就这么进了手术室。

进手术室的细节他记不清楚了,他烧的厉害,医生说好像会让右耳永久性耳聋,但还有一只能听见,他也不是很在意。

他被推进手术室,无影灯从脸上照下来,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手持手术刀站在他旁边,他看着那个同样黑色头发的人,有些恍惚。

“啊。”他发出一个音节,大脑一片昏沉的错乱。

他竟然觉得自己跟那个人很像,应该穿着衣服站在手术台前。

怎么可能……

一定是脑袋烧的太厉害了。

医生显然是个新手,拿着手术刀有点紧张,周也在场围观,医生问道:“要用麻醉吗?”

麻醉是手术的必需品,但对奴隶来说不是。不用麻醉做手术,有利于他们更准确的汇报手术感受。

“算了,用吧。”周抬抬下巴:“都病成这样,免得死了。”

“用哪种啊?”医生显然对这个答案有点意外,他可不是什么正经良医,地下室里什么奇怪的药物都有,就麻醉剂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