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林锐对沈夜说,也对自己说。“

“看来你还是可以做到的,被狗上到射。”林锐调整了情绪,他对虐待人十分厌恶,可他的父亲希望他的手也变黑。他轻轻笑了一下,让打手将狗牵开。艾尔克松开了束缚,倒在地上,他的西装已经乱的一塌糊涂,道出都沾染了狗的精液,他的后穴不会分泌液体,因此开裂出血,血混着白色的浊液从腿上流淌下来,散发着一股恶臭。

艾尔克闭着眼睛,他拒绝说话也拒绝面对。

“这还只是开始,你知道的。”林锐开口:“如果你求我杀你,说不定这个惩罚可以结束。”

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他怕,他以为他高高在上,实际上是懦夫。

“你讨厌他吗?”林锐转头,问沈夜,沈夜不知道讨厌人是什么,他逆来顺受惯了,所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想排尿吗?”林锐又问,沈夜点点头,他的膀胱被林锐的尿液灌满,现在自己的也充盈了起来。

“来。”林锐牵着沈夜,让他爬到了艾尔克的面前。

昔日那张脸狼狈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沈夜还是觉得害怕,但他的链子被林锐抓在手中,他现在有主人,主人是他的靠山。

“还记得主人教你怎么尿尿吗?腹部用力。”林锐对沈夜开口,沈夜点头,然后林锐将沈夜的贞操裤解开,他的性器弹了出来,出现在了艾尔克的面前。

林锐看着艾尔克,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二选一,要么死,要么以后以尿壶的姿态活着。”

“你年纪太大了,只能当狗的尿壶。”林锐补充了一句,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沈夜,他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