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亮的时候,沈夜才勉勉强强睡过去,林锐爬了起来,似乎注意到他才睡着,亲吻了他的侧脸:“主人要出去一趟,你在这儿待着怎么样?”

主人要走?

沈夜恍惚间惊醒了,他伸手抓住林锐的衣服,有些害怕:“您……”

他不知道怎么问,按理来说,他应该在这儿等林锐回来,他不该给他的主人提任何要求。

林锐亲了他一下:“洗干净到木马上去,中档,主人回来前不准高潮,明白吗?”

“明白。”沈夜轻轻的笑了,他将这理解为一种放置游戏,他依旧在被主人操控着。

林锐揉了揉沈夜的头,他从柜子里翻出自己几乎从没穿过的西装,浅灰色的西装从笔直的肩上落下来,修长的腿被包裹在裁剪良好的长裤里,他身高一米八零,骨架偏小但看着依旧舒适,头发轻轻的梳上去一点儿,像一个温柔的老师。

可能缺乏了一点气势,但是,应该还行。林锐给自己打上领带,看见沈夜趴在木马上迷离着眼睛。林锐吻了吻他微张的嘴唇,然后将按摩棒也插进他嘴里。

“不准自己下来。”林锐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把他的双手扣在身后,项圈上的链子所在木马上,沈夜夹紧了插入后穴不断摇晃的东西,发出甜腻的呻吟。

“乖。”林锐几乎无休无止的夸他,出了门。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沈夜一个人,但他并不觉得孤独。

他依旧是主人的小玩具,他忍耐着高潮,等着主人回来再赐予他极乐。

林锐郑重其事,要去见的人是他的父亲,达邦。

两个人从血缘上来说是父子关系,但林锐跟他一点儿也不熟,甚至也不了解,他只依稀知道母亲从东南亚回国之后再也没有跟他联系,他本身就有数不清的妻妾,因此林锐有着六七个完全没见过面的哥哥弟弟。

达邦本人对纵欲没有什么喜好,他贩毒但不吸毒,有赌场却不好赌,经营着辉夜之城,却没有一个得宠的滕妾男宠。

他身边的女奴只是给他开枝散叶的工具,据说留子去母是常规操作,他本人,是一个将严苛贯彻到极致的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