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林文轩叹一口气,还没待他说什么,他好漂亮好敏感的表弟就凑过来,水润的唇压上来,表哥现下满心满眼都是初才那惊鸿一瞥,自然欢喜消受,张开双臂拥着人,却叫被压在身下,唇舌作着游戏。那好人手又贴上他胸肌,将乳缝里探头的乳粒彻底揪出来,乳粒卡在指缝里,不住向上揉捏,表哥在他抚摸下不住低喘,脑子像一滩本以为熟了的带肉排骨,本以为好了却又被端回锅中大火烹煮,要坏了呀、再这样亲密下去,他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却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拒绝他,只好继续专心与他亲吻,挺着胸膛叫人揉奶。

那双手抓弄着他的皮肉,和猫踩奶有得一比,痛,痒,却也心头生蜜,强壮男体叫他煽风点火般印上迤逦爱痕,他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因着惯常的羞涩,他仍如多年前一般抬手遮住眼,只鼻梁为峰,肉唇时而张,时而抿,泄出喘息。他那情郎痴迷地在他脖颈与胸膛上嘬吻,种出一片夜里红梅,抚过缎般的大腿,薄汗将一身好皮肉润的愈发弹手,如蛇一般滑到他大腿间,他花径仍是一片泥泞,湿的可怕,手指揩过能拉起透明的淫丝,他手指撑开微微缩合着的花穴,吐出一泡精水。

林文轩察觉出他意图,混沌意识里清明片刻,他手抬起放他胸膛上:“要肿了、”,他有些着急地说,声音还是哑的。

秦泽晨舔舔他下颌,湿热的吻,吸着肉撒娇:“不呢,没肿、”他大腿撑起,火热的一根鸡巴流着水在他大腿上擦弄。用意再明显不过。

林文轩被他像只小狗一样压在身上反复亲吻,有些招受不住,狼狈地商讨:“呜、肏、肏后面好不好、”秦泽晨于他耳畔纠缠,舔一下他耳旁,耍泼似的亲:“唔不要,我想看着你、给我吧,给我好不好?”他并没有明显的变音,刻意发嗲时带出一点少年时的清润音色。林文轩见他不再说话,只是困恼似的垂着眼,便知他是同意了。欢喜地与他亲吻,捻着蒂珠褪去包皮,身下的躯体仍在发颤,像一片生活的刺身,无机质地蹦跶。

林表哥遮住自己的眼,感觉酸涩无比,泡在泪水里,嫩逼在人手上玩具似的作弄,狠了他大腿肉就猛地一抖,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失控他知道,他这样过千百次了。他的爱人年轻而贪婪,是个调皮的好孩子,他愿作俊美情郎手下的琴,于抚弄中挣动着似哀似喜长鸣。就算是现下,他也是垂泪而就的。撑开肉唇,一整片肉花打过般鲜红,里面的嫩肉艳的可以滴血,秦泽晨亲亲爱人抿着的、忍耐着的唇:“我最喜欢表哥了。”还不待林文轩听着爱语如何心生涟漪,那可怖肉具便已霎时刺入他身,如剑般长送至里,肉穴像疲软的贝,缩合都有些迟钝,慢一拍般。秦泽晨却是意动,脉搏阵阵地跳,男人柔软丰腴的大腿被他手臂用力抬起缠在自己腰上,契得狠了时肉穴紧紧咬住鸡巴,秦泽晨一阵喘息,另一手肆意揉搓他左乳,像是忽如其来的雷暴雨,他汹涌的情欲带着不尽的水汽。林文轩在这之中“呜、呜”的低呼,他抿着唇呢,小婊子,眼朦胧,满脸的红,呼吸急促,情欲上了头,其实也还是爽快的,腰身挺动之际,整根都要送进去,屄早叫他反复肏过,这时候肉道里还带着之前的余精,湿滑一片,芙蓉承骤雨,狂风卷杨柳,只好失禁一般滴着淫水。

他们两喘息阵阵,表哥也渐渐得了趣,他前面不再能射出来,只半软着流水,两条腿抬起缠在小他一号的表弟的腰上,然而因着被操不断地往前耸动,不时无力地滑落下来,踩在床单上,绷紧了小腿忍耐在他骨头里乱撞的情欲。肉屄是滑腻的,抹上厚厚一层水光,翻滚着淫肉吃着鸡巴,抽出时鸡巴都滴着水,他欲哭无泪,觉着自己坏了,是失灵了的水龙头或乌云,不受控制一直撒,整个小腹都是酥酥麻麻的,屄里因着不断地摩擦难耐地绞,他的子宫虽仍未生育,但早已不再是往初那样纯洁的圣女地,是淫器,子宫口是肥厚的一圈肉环,松松卡着鸡巴的伞部,由着人反复进出,里面端的绵软,被捣成了鸡巴的形状,入的狠时连带着精壮小腹也鼓起一个隐约的轮廓。他面上已全痴了,因羞,固执地遮着自己的眼,秦泽晨贪玩,握着他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