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花作的山丘,裹着甜味引他,秦泽晨喉咙里作痒,他哑声问:“想不想要?”林文轩不作声,装做个无事人,秦泽晨抓他的鸡巴,从短裙里伸进去两指扣进还松软的肉鲍里,抽出来时粘拉着透明的淫液,他放眉浅笑:“小屄也偷偷吃过了鸡巴是吧,喂饱表哥了没有?”他把脸颊贴上去戏弄,林文轩就微微转过脸去,脸上红红的,秦泽晨有两颗虎牙,也不跟去,便顺势叼着他耳垂轻咬:“是不是还要呀?说了我就给你呀。”他用气声问。

林文轩听着这声音,垂下两滴泪来,已经换了这样的衣服,也已经七天没有肏了,可是屈从于骨头缝里仍作怪的痒,他也只好咬着发红的肉唇,轻轻的、作势点了点头。

秦泽晨等这一刻许久,翻身将他压下去,男人胸部朝下,两腿分开撑着,裸露出大片光滑的脊背,裙子遮不住他饱满的臀,湿润的肉缝,刚含着鸡巴的肉洞是熟红色,肥厚的一圈肉环,沾着淫靡的水光,裸露着一点里面缩动的淫肉,男人背上肌肉隆起,但弧度圆润,如广袤的山丘,在晨光下镀出一层温润的柔光,然而他并不挣扎,他是熟透了的果子,是丰腴的牝马,只温顺地垂睫,含羞带盼,放荡地作着情人间的游戏。

秦泽晨一张玉面染上红霞,鬓角逼出一点水浸的湿,他胸膛起伏,眼尾带出一点晕开的红,他一手顺着身下人的脊背,白皙修长的手如一条白蛇幽幽贴着那糖里滚出来的麦色皮肉,温吞的奶子像饱满的蜜桃,他大拇指陷进乳缝里转圈,陷进去也触不到底,他的奶厚着呢,只是作样的哼哼唧唧地叫几声。林文轩的眼晃悠悠,成了情欲里漂泊的小舟,秦泽晨一张俊脸逼近他,一对琉璃目水洗过火淬过般耀眼,露着一口白牙笑,阴森森地:“那小学弟有我漂亮?”林文轩感受到他压上来了,已不自知地抬着臀去蹭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肉屌,抖着声音:“没、没呢。”秦泽晨听这话舒坦了点,便奖励性质地不再凌虐般压乳,而是指腹弹弄着敏感的乳尖,乳蒂从缝里露出来一点,他的食指灵活,像拨水一样点,林文轩整个胸膛都发红了,情欲攀上他的身,他的心,他堕于混沌情爱,成了爱的奴隶。

林文轩着急地抬着颈子去亲他的唇,嗓子又娇又粘:“他一点也比不上你。”两瓣肉红的唇嘟嘟的,一个大男人这样,竟也奇妙的不违和。

秦泽晨满意地往下,赏般给他亲自己,他得了这样的夸赞,愈发显露出少见的骄矜,和他柔柔地亲嘴,舌逗着舌,两个人都成了一团混软的水,男人的眼睫毛很长,弯下来时嘴角还嵌着笑,纯然的欢悦与动人心魄的美:“小母狗、你不能跟人跑了,表哥只是我的小母狗,知道么。”

两人缠作一团厮混的当,林文轩转着身子,抬起大腿来,阴户里流出来的水已经完全将阴阜打湿了,毛都湿淋淋地发着亮,像溪水洗过的带肉感的光滑岩石,他小腹又软又胀,他迫切地需要秦泽晨插进来,止痒也止水,男人的手上隆起着明显的青筋,关节粗大些,指甲修得很整齐,他的手指绕下去,绕过硬着淌水的鸡巴,下面有张肥美的肉鲍,熟红色,里面水淋淋的丹红的嫩肉翻出来,手指摸到那颗涨跳着的阴蒂,二指捏着阴蒂不断轻扯,面上欲色迷乱,他早就习惯了从两个肉洞获得更多的快感,便磨着自己的骚蒂,他还不肯停下亲吻,秦泽晨的身体被他衬托的愈发白皙,强壮丰腴和体型高挑纤长的两具男体纠缠在一起,就像交配着的蛇,上衣早被掀起,卡在最顶上,两片肥软的胸肌被放出来,秦泽晨一手抓着,在本就泛红的乳肉上叠上更多的红痕,鸡巴草草顶着肉屄磨弄几下,那两扇肥嘟嘟的阴唇就打开,含着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将之吞进去,两人另一手又相握,四根手指贴着送进肛口,肉道层层叠叠,好在不是处子,是熟穴,便是粗糙些的玩法,他也能从中得到快意,骚的滴水,他们前面肏的作狠,后面便也跟着同样的节奏抽送,阴茎深攻,花缝顶端便是子宫口,叫他次次破开收紧的穴肉顶着宫口研磨,后面就对着前列腺同时碾压,林文轩两条大腿直打颤,手指慌乱地从拍至水红的肉穴里抽出,抓着床单不住喘息悲鸣,他这下倒是不亲嘴了,熟悉的可